女人我也不要了。阿春以后是你這兄弟的了。我錯了......我服了。”我手持著爪刀,站在他面前。爪刀上的血珠,滑落在地上,很快被水泥吸干。那把剛切過耳朵的刀,此時卻光滑的看不到一絲血跡。好刀就是如此。“不牛逼了?”“不,不敢了.....”“給你叔打電話。”“不,不用,不用了。”“打!”我大喊一聲。蔡少明嚇得身子一晃。“山哥,別這樣......我叔會生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