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李響還有老三,在旅館院子外頭站著。等著晚歸之人。大約過了十幾分鐘。一隊車隊快速駛來。打頭的是李家的白色寶馬車。后面跟著十幾輛面包車。寶色寶馬在我們面前停下。開車的是李瀟峰的兄弟。后座車窗是開著的,李瀟峰一手搭在窗戶上,手指夾著燒到一半的煙。我往前走了一步,微微彎腰,看到了后座的人。靠近我這邊坐著的李瀟峰,穿著一件純白高檔次短T,白的發(fā)亮的衣服,沒有一絲雜質,顏色非常正。他跟我說,這樣的衣服他有十幾件,一下子我也記不清啥牌子。心口往下的衣服上,有許多血點,讓衣服看起來不再美觀。放在門上的那條手臂,一處豁開的刀口,三四公分長。坐在他旁邊的是弟弟李瀟宇,穿著一樣的白T,勾頭看了看我,一臉的掛單,臉上帶著血跡。“兩位哥哥辛苦?!?br/>“沒事,早點休息吧?!?br/>李瀟峰說完,拍了拍前面的桌椅,司機繼續(xù)開車,車隊朝著舞廳方向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