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會怎么辦?”聞言,老三身體微微一顫,按滅了手里的煙,渾濁發黃的眼球看著我。嘴唇發白發干,慢慢開啟。“我......二哥,我沒有自己的人。我什么情況,你還不知道嗎?我和阿來,本來是游蕩在社會邊緣的兩只臭蟲。在游戲廳替人打工,幫老板砍人。后面我坐牢了。出來后又跑去溜冰場看場子去了。一個月千把元的工資。每天提著溜冰鞋,聞著那些人的臭腳丫子。出了吃飯租房,我們就沒啥錢了。想了,頂多就是去飛機房花幾十塊解決一下。去按摩房走一炮,那就是奢侈了,起碼上百。這才會去超市樓上的舞廳,勾搭妹子。因為那個成本低。有錢誰想騙比玩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