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到二樓一個關著門的房間,我敲響了房門。王越跟我們這些人不一樣,他跟田勁這些人,作息很規律,早早就睡下了。“誰?”“陳遠山。”屋里一陣響動,王越打開了門。他穿著一身長袖睡袍,看著是手工做的,裁剪有些粗枝大葉,料子倒是看著柔軟。一頭長發散開披在肩上。他的眼睛已經不像過去那么明亮,暗中帶濁,見識了女人和黑暗的就是不同。見我到來,王越并沒有顯得激動,單膝跪在地上。“謝謝姐夫出手相救。”“不用這樣。”我趕緊把他扶起來。二人在屋內坐下。“身體沒什么問題吧?”王越搖頭,我再又問道:“沒折磨你?”“折磨了的,不給我睡覺,問我還做過什么事,殺過幾個人。”“你怎么說。”王越抿嘴看向一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