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住的笑著,朝他們點頭,王祖宇把人往茶餐廳請。這些人都空著肚子,就是等著到這吃早茶的。后面是一些熟悉的面孔,那是我初中和高中的一些同學。那些人見了我,都有些尷尬。當時我的家庭條件,是班上最差的。他們沒幾個人愿意跟我玩。但那都是過去了,人之常情,不能計較。現如今,我得表現出自己的派頭來,站直了腰,跟同學一個個握手。“還記得我吧遠山?”“俊達嘛不是?”“那我嘞?”一個瘦子跟在后頭問。“竄天猴,最后一排的,不記得誰,我也不能不記得你。”竄天猴抱歉的撓頭:“之前老撕你的作業本疊飛機玩,對不住了。”后面一個同學推了他一下:“說這些干啥,山哥是那計較的人嗎?”我朝回頭的康延飛招手,阿飛馬上過來,帶他們進去里頭吃早茶。一群同學,進了大堂后到處張望。在后面,是鎮上、縣里一些我爺爺輩的親朋友,還有姑父家的親友,能沾上點關系的都來了。姑父放了話,不收禮金,包吃住接送,走的時候沒人還給一百利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