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白人之間,一點就透。這姓鄒的知道我是不想把事情鬧大。之前,像丁永強,郭廳他們,不比他姓鄒的差。那能力地位,都在姓鄒的之上。后面還是被我們整下來的。為此,我們也付出了巨大的代價。我們生意好,賺錢多,可是花的也多,處理這些麻煩事,動輒幾百萬,甚至上千萬。還要擔下巨大的風險,稍有不慎,就是滿盤皆輸。現在也是有家的人了,我得給夢嬌一個相對安穩的環境。不想把什么事,都推到那么絕的一個地步。看這鄒局,也是有家室的人。而且是讀書人出身,走到今天,他的沉默成本是巨大的。鄒局肯定也不想魚死網破。體面退場,對他來說是最好的。鄒局從口袋里拿住煙,問我抽不抽,我擺了擺手,然后他也沒抽,把煙裝回口袋。高檔眼鏡背后的那雙小眼睛,泛著深深的愁思:“我走錯了一步。安徽佬,是個上不得臺面的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