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都敢跑到我辦公室來,跟我拍桌子了,你怕他個雞毛。趙老板誰啊,我都沒聽過的。什么幾把玩意?他背后又是什么人?在福永,還有比我陳遠山更牛逼的大佬?是誰!你說出來。我馬上去砍了他。”阿輝干咳一聲,摸摸鼻子訕笑。“此一時彼一時嘛。當時在您面前拍桌子,那是安徽佬和姓鄒的叫我這么干的。我人在屋檐下。人家叫我干,我不得不干吶。像你說的,我們沒仇,是他們逼我的。現在他們不在了,借我個膽子,我也不敢跟你拍桌子啊。山哥,你也說了,咱們是朋友了。以后我那些丑事,您能不能就別提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