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飛柔死了。

    先前花長卿來宣王府見長樂的時候就說過，大夫說戚飛柔的身子很不好，怕是熬不過這個冬天。

    最終果真是沒有熬過。

    長樂站在宣王府門外的臺階下，看著花長卿捧著靈牌走過，神色略微空了一瞬。

    “姑娘。”凜冬有些擔(dān)憂的看長樂。

    長樂收回目光，“沒事。我跟他們的緣分早就已經(jīng)盡了，只是突然聽到她死了，心中還是有些感慨。”

    戚飛柔一直很注重保養(yǎng)她自己的身體，如果沒有出這么多的事情，不說長命百歲，至少也不會像現(xiàn)在這樣早早離世。

    “走吧。”長樂轉(zhuǎn)身準(zhǔn)備上馬車，卻看了另外一個走上來的人。

    林心妍形容憔悴，身上穿著一件十分舊的夾襖，但她走向長樂，看著長樂的目光里卻透著譏諷和得意。

    “花長樂，原來你的下場也比我好不了多少。”

    她這些時日天天都來宣王府外盯著，就想看花長樂會不會被接進宮里去當(dāng)皇后，可這么久過了，依舊沒有任何的動靜，她就知道花長樂進宮無望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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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可花長樂沒有被接進宮里去，就說明她當(dāng)不成皇后了。

    那花長樂現(xiàn)在的處境就十分的尷尬，等新帝迎娶了皇后，納了后妃，花長樂的身份會變得更加尷尬，她會變得好像新帝養(yǎng)在外面的外室一般。

    林心妍知道花長樂落到了現(xiàn)在的下場，只覺得無比的痛快。

    她過得不好，知道花長樂也過得不好，她心里終于平衡了許多。

    “你來做什么？”凜冬伸手擋在長樂身前，厭惡的盯著林心妍。

    林心妍笑得無比得意，“花長樂，就算你出生高貴享盡了榮華富貴又怎么樣呢？先是衛(wèi)書燁，再是現(xiàn)在的皇帝，他們都不要你，你難道就不覺得自己作為一個女人太失敗了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