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韶兒指著指尖一處不起眼的紅痕怒道,“這里怎么回事!”美甲師被打了非但不敢說個不字,嚇得瑟瑟發抖。“對,對不起小姐,剛剛磨指甲的時候不小心蹭到了,我…我給您上護手霜…”“別碰我!滾!”“是是是,我這就滾。”美甲師連滾帶爬,生怕晚了小命不保。經過了這個插曲,宮韶兒的好心情蕩然無存。面對關偉然的請示,她臉色陰沉,“哪只手碰了二爺,就給我斷了她哪只手!”地下室關偉然在女人身上發泄了最后一回,起身道,“你可以走了。”這些天女人已經被折磨的雙目失神,反應了好一會兒才聽懂他的話。她已經從最初的憤怒轉為恐懼,再不敢有半點脾氣,不住的道謝,“謝謝,謝謝。”怕關偉然反悔,她討好道,“我出去什么都不會說的,什么都不說。”關偉然輕蔑,“你要是想死,隨便說。”現在的他不似在面對宮家人那般唯唯諾諾,對待弱者,他膨脹到了極點。“在你離開之前,還要留下一樣東西。”看著逼近的保鏢,女人驚慌的往后躲。“你們要做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