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鼻的氣味灌入,掙扎了幾下,渾身發軟,失去了意識。軟倒的女人被搬進路邊剛停的車里,一腳油門,迅速離開。“五少,咱現在去哪?”婁景楊看著毫無知覺的簡歡,語調陰森。“找個僻靜地方,隨便你們玩兒。”車上幾個都露出淫笑,“還是五少體貼我們啊。”有婁景楊這句話,幾人蠢蠢欲動,紛紛催促開快點,污言穢語不堪入耳。本該昏迷的簡歡在半夢半醒中聽到他們的話,知道綁她的是婁景楊。那會兒她極力屏住呼吸,雖然吸進去的迷藥不多但也足夠讓她失去行動能力。瞇眼看了看,車上幾個不是她想象的流氓小混混,看著都衣著光鮮。想必是婁景楊的狐朋狗友。很快,車在個廢棄倉庫停了。簡歡被拖下了車,顧念她好歹也是婁景楊的未婚妻,先前跟婁景楊說話的那個二世祖笑的猥瑣。“五少,您真舍得把簡小姐讓出來啊?”婁景楊冷哼一聲,“不過是個婊子,有什么不舍得。”“得了,您這么說我們就可以放開手腳玩兒了,哈哈哈。”在笑聲中,幽幽的女嗓響起。“他當然舍得,因為他自己不行,什么女人都碰不了,床事都要別人代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