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那么離不開他,會在下藥的時候毫不手軟?呵,八成她自己也沒弄懂,她現在是愧疚,還是舍不得吧。不過他也懶得知道了。養不熟就罷了,反過來咬人,真當他是活佛了是吧。假寐了會兒,忽然聽到門響,還伴隨著食物的味道。鬼鬼祟祟的腳步,明顯不是韓縱。門口簡歡提著打包的晚飯,悄咪咪的往里走。看到婁梟睡著,她松了口氣。墊著腳,把保溫包裝袋放在桌上。本想當一回田螺姑娘放下就走,可看到窗開著,微涼的晚風一波波灌進來,又摸到窗邊把窗戶關上了。回頭注意到婁梟身上連個被子都沒蓋,想了想,又到里面去拿了條毯子。為了不把婁梟弄醒,兩只手一邊揪一個頭,輕輕往他身上放。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,簡歡吁出一口氣。望著沙發上的男人,心里千回百轉。不是沒想過離開,只是,她真的不能在這個時候走。遠的不說,就單說眼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