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平時，她是絕對不會問這個略顯越界的問題的。

而現在…

夜太深，這不遠不近的距離催生出了幾分往日沒有的大膽。

她忽然想問一問他，問問他是不是真的想換個口味。

隨著沉寂的時間越久，那份膽氣也越來越弱，很快轉為了不安。

底下，婁梟又點了支煙，沾了煙氣，他的聲音也變得縹緲。

“寶貝兒，知道我喜歡你哪么？”

“知情識趣，即便虛情假意，也讓人舒服。”

“……”

臉上的紅暈絲絲褪去，貼在窗上的手掌心發冷，緩緩放了下來。

“嗯，謝謝二爺夸獎，我會好好保持的。”

“乖。”

看著婁梟離開，手機響了下。

[早點睡，小露絲]

這是在調侃她方才差點跳窗。

簡歡自嘲笑笑，她真是昏了頭了，居然會對婁梟那些許的不同動心。

推開窗，略帶涼意的夜風灌入，昏漲的大腦逐漸清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