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不是沙發有多難受,而是她腦海里總是一次又一次回蕩婁梟的話。他居然,想跟她結婚…只要這個念頭一冒頭,她身上就有種酥酥麻麻的感覺。不真實,又心跳加速。想著想著,她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。他既然愿意跟她捆在一起,那這是不是代表,他心里是有她的?他,也喜歡她?意識到這一層,簡歡“騰”的一下從沙發上彈了起來。心里的火一團又一團,連著被補出來的火,燒的她呼出的都是熱氣。反應過來,她人已經摸到了婁梟屋里。忍不住斥責自己,她這是干什么。還嫌自己死的不夠快是吧。都這個時候了,她還能把人叫起來問是不是喜歡她不成?正要出去,發現被只搭在婁梟腰間,擔心他會著涼,貓著腰摸過去。剛碰到被子,手上一頓。窗簾縫隙里的光線,無聲的停在寬背的猙獰傷口上。錯落的傷,見證了當日的危機。原來,他傷的這么重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