婁梟的腳步踩上臺階時,簡歡按著他結實的肩膀,愈發擔心自己的小身板。“那個,我們要不別上去了。”婁梟剛要拒絕,目光落在才鋪了地毯的臺階,忽然就停下了。勾了個笑,“不上去啊,也行。”“那你得忍著點了。”簡歡迷茫,當對上他那雙沾了點狠欲的眼時,一個激靈。要是這會兒還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,那她就白遭這么多罪了。人被放下時,簡歡忙不迭推拒,“我不是那個意思。”婁梟笑著給她翻了個個,“沒事兒,現在是了。”抓著欄桿的手緊了又松,那種好似隨時要掉下去的恐懼,混著死去活來的情欲,讓人又怕又上癮。結束上樓婁梟才發現她的腰后被硌出了一條青印。白皙的肌膚上,那條痕跡格外明顯。把趴在床上的人臉轉過來,“怎么剛才不說?”簡歡的側臉還有尚未消散的紅暈,含恨瞪了他一眼。“誰說我沒說,我一直喊你,你跟發瘋似的,也不理我。”婁梟樂了,手背在她側臉上拍了下,“誰知道你說的疼是哪兒疼。”簡歡懶得跟他掰扯,眼睛又給閉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