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吻太重,完全沒有喘息的機會。昨晚壓了一晚上的情欲在此刻覆水難收。當掛著薄繭的大手沿著腰線沒入衣服時,簡歡推他推的更加用力。偏頭躲開,“別…”這的確不是個好地方,好時機。婁梟安撫的摸了摸她腦后的發,“知道,就親親你。”之后的吻勉為其難溫和了些,男人鉗著她的力道不似方才那么霸道,沿著她頸線一點點摩挲開她的緊張。可越是這樣,簡歡就越覺得惶恐,身體僵硬,眼神亂飄。她的僵硬傳導至婁梟。抵著她唇笑了聲,“鬼鬼祟祟看什么呢,跟偷情似的。”簡歡趁著說話的功夫垂下頭,躲開他侵略的范疇,“你還有事,該走了。”“嗯。”婁梟沒再逼迫她抬頭,在她發上吻了吻。“回去等我。”下車。簡歡目送婁梟的車走遠。發麻的下唇提醒著她,方才她是如何沉淪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