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風又補充了一句，“丟我們霍家的臉。”

    顧音音不想跟莽牛爭辯，敷衍點了點頭。

    坐上車，顧音音耳根子剛安靜一會兒，霍風就又叫了她一聲，“喂?！?br/>
    顧音音閉眼假寐。

    “睡著了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顧音音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沒得到回答，車內安靜了許久，久到顧音音真的要睡著了時，她聽到了很小聲的一句。

    “對不起，之前不該對你那么壞?！?br/>
    壞么？

    要說壞，顧音音見過太多，霍風在其中，算得上純良。

    純良到，不僅不知道她要做什么，還對她心懷愧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