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還是看不清的,不僅看不清,頭也開始昏昏沉沉,恨不能找個枕頭立刻躺下來。可她眼睛剛要合上,就被晃了晃,“問你話,看沒看清。”一個平替干嘛這么兇。簡歡不舒服的推他,“你好吵。”奈何實在沒什么力道,調情似的,軟軟的手落在胸膛。就連聲音也含糊的像是在囈語。說完這句,她就沒骨頭似的軟了。就在她后仰的一瞬,腰后多了只手。沒有支點的上半身往后折,長發后垂,凹陷的鎖骨下,風光無限。舌尖在腮上彈了回。行,幾天不見,都浪外面來了。把人拎起來丟沙發上,甩了下脖子,朝墻角畏縮的平替露出個笑。“會唱歌是吧?”“來,唱給我聽聽。”“……”-翌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