夢里的她無憂無慮,有父母哥哥的疼愛,有任性可愛的小妹。明明爸爸是知名的音樂家,可她偏愛跳舞。不敢告訴爸爸,哥哥就偷偷送她去學。偶爾練舞服漏出來,哥哥總會幫她遮掩。第一次演出的時候,他們走的太急,演出都要開始了,偏偏沒帶舞鞋。正當兄妹倆愁的沒法時,爸爸拎著舞鞋出現,氣呼呼的丟下就走。還是哥哥忍著笑勸他留下看完演出。那次是她最快樂的一次演出,臉上的天鵝面具也壓不住她的笑。那時的她就像是初生的種子,積極向陽。她本以為,她會這樣過一輩子……直到日復一日的折辱將她曾經的明媚榨干到一滴不剩。男人的聲音在大雨中冰涼沉寂,“你的余生都要在這為司家贖罪。”“每一分每一秒,每一天每一年,直到你死,不能離開半步。”“……”“滴-滴-滴-”檢測儀的聲音從遙遠的地方慢慢灌入耳道。緩緩睜開眼睛,入目白色一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