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著名字的緣故,晚上司樂在睡覺前輕輕勾住了婁梟的手指。婁梟順手拉起來吻了吻,放在心口,“怎么今天肯理我了?”雖然是玩笑,卻點出了她最近的疏離。自那天去過那個化工廠房,她沒有質問沒有冷戰,但是她的心卻跟他隔了一層,他自然是能感覺到的。司樂垂下眼,“婁梟。”“嗯。”你有騙過我嗎?在問出口之前,她換了個問題,“你愛我嗎?”“嗯。”明明是確定的答案,可是司樂卻開心不起來。“那你覺得,愛是什么?”婁梟眉心微動,愛是什么?這么矯情的問題,他從來不會去想。給虛無縹緲的東西下個虛無縹緲的答案,又有什么意思?可是這小東西現在多愁善感的很,如果不給出個答案,哭鼻子也說不準。他頓了頓,“在我這兒,就是非你不可。”司樂張著眼睛看著天花板,“那如果,我不是非你不可呢?”話音剛落,她悶哼一聲,是她的手被婁梟箍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