婁梟有些玩味。明知她現在不想見他更不想他碰,偏偏走過去壓近,不顧她的躲閃摸上她的頸。“來,給我摸摸還燒不燒。”她本就因為發燒皮肉疼,婁梟惡劣的用掛著薄繭的手去剮蹭。拇指揉搓著她的鎖骨,白皙的皮膚揉出一片姝色。不同于往日的羞澀嬌媚,此刻的簡歡眼中只有濃濃的排斥。掙扎不開,她就別開臉,不讓自己的反應落在他眼中。瞧她這副模樣,婁梟嗤了聲,捏起她下巴。“怎么?我碰不得了?”簡歡自嘲一笑,“碰不碰得,輪到我說么。”類似的話她之前也是說過的,只是當時撒嬌嗔怪的意味居多,眼下卻只剩下了身不由己的厭棄不甘。婁梟無視她的變化,笑著點頭,“說的對。”手上發了力,把人扯到眼前。“既然知道,就別給我弄那副不情不愿的模樣掃我的興,明白么?”捏著下巴的力道很疼。簡歡沒有半點掙扎,眼睛低垂。“明白了。”要說昨晚之前,她還有孤注一擲的勇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