袋子里拿出來的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內衣,而是一套演出服。好死不死就是她跳芭蕾的時候常穿的那一種。只是少了下面的白色連褲襪,只剩下那什么都遮不住的裙子。穿好兩條腿涼颼颼的,沒半點安全感。她覺得現在給她一套情趣的都比這個強。伸頭縮頭都是一刀,只能忍著羞恥推開了浴室門。剛一站住就被外面的燈光晃的瞇上了眼。所有的燈都是開著的,婁梟翹著腿坐在沙發上。那種好整以暇的整齊,跟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。簡歡拽了拽抹胸上精致繁瑣的蕾絲,聲如蚊蠅。“我換好了。”燈光太亮,讓她泛紅的雙頰,顫動的睫毛一覽無遺。男人那不可忽視的目光沿著她的腳踝緩緩剮蹭著往上,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。“嗯,跳個舞看看。”跳舞?簡歡哪里肯用這副姿態跳舞,扭手扭腳的不肯,“這連個臺子都沒有怎么跳?”婁梟仰靠在沙發上,微微仰頭,“聽話,你好看,隨便跳跳也好看。”原本打定主意糊弄過去的簡歡愣是被哄得說不出個“不”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