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哥你可算來了。”婁時儀笑著起身,“我還以為你要放我們鴿子了呢。”“哪能啊,這么熱鬧,我總要來看看。”婁梟拉椅子坐下,點了根煙,把打火機丟到桌上。“咣當”一聲,震的旁邊的簡歡心臟緊了緊。婁時儀掃了眼婁景楊黑如鍋底的臉色,出言提醒,“二哥,你坐的是景楊的位子。”方才只有他們四個,簡歡左邊坐的是婁景楊,右邊是婁時儀。這會兒婁梟坐下,就變成,左邊是顧音音,右邊是簡歡。倒也能勉強解釋成他要坐在顧音音旁邊,但婁景楊就變得無比尷尬了。婁梟像是才發現他一樣,把煙接到指間,語調漫不經心,“呦,早說啊,早說我就不坐這了。”話雖這么說,但他卻沒有半分要起來的意思。當著人,婁景楊沒法發作。身側的拳頭緊了又松,沉著臉道,“不過是個座位,既然二哥想坐就坐吧。”說完拉了張椅子坐到了簡歡的另外一側。婁時儀往旁邊挪了挪,讓出地方。瞧著這個場面,她臉上的笑愈發尷尬。莫名后悔自己今天攢了這個局。硬著頭皮叫服務生加了套餐具,又點了幾個合婁梟口味的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