婁梟圍著浴巾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,簡歡有一種極度的不真實感。之前在陌生的環境還沒什么感觸,但眼下他出現在她生活的地方,有種打破從前生活的微妙。一個完全不屬于你的生活,甚至跟你不會有半分交集的人,硬生生擠進了你生命。真叫人不得不感慨一句,命運無常。沒開燈,日光介于白日跟夜晚之間,給房內的一切都裹上了一層邊界不明的暗影。她的浴巾對男人來說有些小了,松垮的搭在腰上,蓋不住順著腰腹延伸向下的肌肉弧度。他肩膀跟后背掛著指甲撓出來的紅痕,看的簡歡身體里還沒消散的熱度愈發濃烈。注意到女人的視線,婁梟走到床邊俯身拍了拍她紅暈未散的臉。“去洗洗,帶你吃飯。”簡歡趴在床上,一個手指頭都不想動。“我不餓,我困。”事后的女人帶著嫵媚的慵懶,婁梟本就不算清白的注視添了暗色。手往被子里探,“我摸摸,是不是長了懶骨頭,這么懶。”簡歡躲著他的手,“干嘛啊,不是剛…剛完。”婁梟挑眉,“不是做情人么,這么不敬業?”簡歡:?這情人的福利她還沒享受到一點,就開始要她當牛做馬了?她早該知道的,沒人能從婁梟那撈到便宜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