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老大剛開口,肩膀就一股鉆心的疼。“啊-啊!”被卸掉的手臂軟綿綿垂在肩下,嚎叫凄慘。婁梟無所察覺的拍了兩下他痛到抽搐的肩膀,出言打趣。“怎么了這是?敘舊敘的好好的,還哼起調來了?”揚頭看向那幾個拿著槍依舊在哆嗦的人,含笑,“你們也聽聽,你們老大唱的好不好聽。”眾人面面相覷,誰也不敢開口。曹老大冷汗直流,到底也是輝煌過的人,聽婁梟這么侮辱他,咬著牙不肯吭聲。婁梟樂了,“這么好聽,曹大哥怎么不唱了?哦,對,我沒拉開關是吧。”話音剛落,曹老大另一只手臂也廢了。“啊!”反折到近乎扭曲的姿勢,手腕都變了形。“啊-放開-啊-”疼痛叫他發狂,被逼到絕路的曹老大大吼一聲,“都傻站著干什么!動手啊!”此刻他們還在半島,就算出了事兒也大可推到半島身上。只要今天在場的人都無法開口,哪怕他在這做掉婁梟,也不會有人知道。曹老大是被逼上絕路決定孤注一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