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簡歡思索時,手背罩上了簡容若微涼的手。“四妹,你畢竟是婁家的兒媳,露面的事情,就讓我來吧。”簡歡一愣,“容若姐你在說什么,什么你來?”“這些事情,還是有一個簡家人來講,更有力度。”意識到簡容若說的是什么,簡歡呆愣幾秒,不敢置信,“你的意思,是你要親自露面,指證簡家?”“嗯。”簡容若一張臉還是溫柔如水,看向她的目光卻有種歷盡千帆的坦然。“就當做告別吧。”“跟簡家,也跟母…簡夫人…”那句未出口的母親叫簡容若眼眶泛紅。曾經二十幾年她所渴望的認可犧牲,到頭來不過是一場徹頭徹尾的笑話。看她落淚,簡歡剛對紙巾伸手,紙巾盒“咻”的一下被寬厚的手掌抓走。拿起兩張疊到一起,遞到簡容若手里。阿鯤小心翼翼,“容若小姐,您接著點哭。”剛覺得溫馨的簡歡:“……”簡容若被他逗笑,嗔了句,“你是怕我把被子哭臟了嗎?”阿鯤嚇的立正,“我不是,我沒有,我是…”解釋不清,只能表態,“您隨便哭!怎么哭痛快怎么哭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