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當她胡思亂想之際,腰上忽然一緊。正是緊張的時候,這一下偷襲直接弄得她叫出了聲。“啊…唔…”嘴被身后的男人捂住,低笑聲一并響起,“叫什么,讓人來圍觀你半夜從未婚夫房間出來,爬他哥哥的床么。”聽出婁梟的聲音,后知后覺的松了口氣,人也軟下來,小聲“唔唔”兩聲,示意他趕緊進去。婁梟垂眼看她一雙眼轉來轉去,像是受驚的小獸,覺得有趣極了。偏生不遂她意,就著這個姿勢扣緊她的腰,逗弄似的去親她耳朵,“你來的好晚。”簡歡被他放浪的舉動嚇得半死,掙開他捂在嘴上的手。她被這連番的驚嚇弄出了哭腔,“快,快進去。”婁梟笑的更歡,“進去?進哪兒?”“這?”腰上的手沿著腰線往下,簡歡寒毛都跟著起來了。此刻的她就像是被吹到極限的氣球,只差一口氣就要爆炸。張著嘴發不出聲音,死死抓著婁梟箍著她腰的手,指甲嵌入肌肉。那點貓抓似的疼,助興似的,非但沒起到震懾的作用,反而叫男人的血更熱。正想再逗逗她,對面房間的門忽的響了。像是里面的人要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