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只手反剪被壓著,接著是勒在手腕上的禁錮。簡歡不安回頭,剛好看到他把打了圈的皮帶套了上去。腕間一疼,動彈不得。心里的不安逐漸放大,“我…我不會跑的,不用這樣…”婁梟的笑透著滲人的邪,“特殊的時候,得用點特殊的玩兒法。”“為了那條野狗,你肯定能忍的。”簡歡恐懼的模樣,非但沒有激起他的憐憫,反而叫他折著她的力道更狠。然而這僅僅是個開始。上方的燈光從明亮到刺眼,眼神從清醒到渙散。柔順的長發被濕汗浸透,又被抓成一團。就連暈過去都是奢侈。有幾個瞬間,她覺得自己還不如死了算了。靈魂順從主人意愿飄出肉體。剛剛升空,又被重新扯住腳踝,狠狠拽了下來。每一根骨頭都被碾碎,零落成泥。天光亮起,簡歡被放開手腕的時候,手臂已經麻木了。一點都動彈不了。趴在床上,濕黏的長發蓋住半邊臉,眼神空洞的像是死了一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