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間內的黑暗像是有了形狀,鉆入口鼻,壓抑的簡歡無法呼吸,不比那天在江里好受多少。她覺得如果再在這個房間里留下去,她真的要窒息而死了。掀開被子就想要下地。腳剛碰到地面就被不知什么時候坐起來的男人擒住肩膀。“瘸個腿還想去哪?!?br/>遲來的回應叫簡歡愈發憋悶,掙扎著要下去。“去哪都不跟你一起?!?br/>婁梟失了耐心,直接把人按回去。把不老實的人罩在身下,“沒完了是吧。”簡歡掙扎不開,別開臉,自暴自棄,“要做就快點做,反正我對你也就這點用處了?!?br/>婁梟好笑,撐著她臉側抬起上身。“我幾天沒睡,還讓我干活,想掏空我?”簡歡微張著唇。剛還一副寧死不屈樣子的女人,這會兒又沒了底氣。才發完脾氣,不好再開口的關心他,那種欲言又止的小模樣,要多好笑有多好笑。婁梟捏起她的臉,“我就想睡個覺,你非在這哭哭唧唧的愛不愛,真是片刻不消停。”“非得干一頓才能老實?”此刻的婁梟褪去了方才的戾氣,如常的語調甚至讓她懷疑方才的爭執只是她的幻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