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靜看了眼不說話的婁城,把手里盛好的湯放在他手邊。委婉道,“專家說,希望很渺茫,可能,沒什么治療的必要…”“砰”筷子拍到桌上。“什么叫沒什么治療的必要!”“我已經跟那邊的醫療團隊商討過了,還是用之前斷骨重接的辦法。”聽到斷骨兩個字,云靜看向婁城,欲言又止。類似的手術他幾乎每年都要做一次,去年做完他足足躺了一個月,因為用的藥大部分都是新研發的,每次的排異反應都不同。最嚴重的一次,他渾身過敏水腫,險些沒命。可婁海晟一心要婁城站起來,她一個做兒媳的也無法勸阻。倒是婁城有種麻木的無謂,點頭說“好”。婁海晟稍微平靜了些,這些年婁城一直是他一個心病,如果不是婁城身體問題,婁家繼承人的位置一定是大房的。想想便五臟郁結,冷聲道,“我最近忙著實驗室的芯片研發沒時間,公館這邊你好好盯著。還有三房那邊不老實,你想辦法讓他們消停些。”“是。”-窗外日光明媚,卻照不透婁家公館郁郁蔥蔥的樹。睡了一上午的簡歡是被敲門聲吵醒的,可她眼皮重的睜不開,也就沒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