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捉著她推拒的手,扣在自己壁壘分明的腹部線條上,“你說呢。”司樂像是被蟄到了一樣,忽然開始掙扎起來,“你不能這樣。”“我怎么不能這樣?”婁梟輕松壓制住她的反抗,低磁的嗓音就貼在她耳邊,“你是我老婆,我這樣天經地義。”司樂躲不開,惱羞成怒,“你去找夏暖暖啊!”鏡子里,男人的眼神像是蘇醒的獸類,死死盯著獵物。“我只要你。”司樂不明白他的意思,還沒問出口就被咬住了唇,手臂被男人單手擒住按在上方。她的頭撞到了后面的墻上,但是她連呼痛都做不到,被迫跟著男人的節奏沉淪。……外面的韓縱不明情況,轉了一圈找到洗手間門口,剛一靠近就聽見了里面的動靜。哎呦呵,這,哎呀我……韓縱簡直沒耳朵聽,趕緊跟老板說把這層包下來清場。他在走廊蹲到快睡著,門才開。婁梟抱著裹著他大衣的女人出來,不過他的臉上并沒有半分饜足,那雙眼睛像是漩渦一樣,無論放進什么都填不滿。像是徹底的崩塌,又像是忍耐過后的沉淪。韓縱迎上來,“二爺時間不早了,我在樓上開了房間,您要不先去休息一下?”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