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果楊牧的回答，直接把他弄懵。

    他頓時焦急起來。

    燧明大陸的普通修真者，是打破腦袋，搶著爭取一個加入三宗四教的機會！

    然而對天人存在而言，就是反了過來，是三宗四教要將其收入門中。

    巫行山若是為清虛教招攬一名天人，那么，他不僅不需要花費半點力氣，甚至還能得到教中的賞賜。

    他急忙道：“你知不知道，我清虛教，乃是這世上最強大的七個勢力之一！若是加入清虛教，你甚至有可能，成為我們教主的親傳弟子。那可是問天境的強者！除此之外——”

    “我說了，不感興趣。你是又聾了不成？”

    楊牧眼神像是在看馬戲團里，嘩眾取寵的小丑。

    龐宇和龐山海的推斷，其實沒什么問題。

    楊牧自然是渴望變強，按照正常情況，加入燧明大陸的頂級勢力，的確是最好的選擇。

    可一來，楊牧眼下只想快些將父親楊凌找到，根本沒興趣前往清虛教；

    二來，加入清虛教，最多只是得到問天境強者的指導，而他根本不需要加入，就能得到祖龍——大滅境強者的指導！

    如此一來，清虛教對他，根本沒有半點吸引力。

    “你廢話太多了，到底還打不打？”

    楊牧神色有些不耐煩起來。

    他只想快點問一問龐山海是否知曉他父親的蹤跡，并不想聽巫行山繼續說一堆廢話。

    巫行山下意識想要說幾句硬氣的話，然而張了張嘴，對上楊牧淡漠的視線，話語卡在喉嚨，不太敢說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