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不可能成功，那為什么還要上去？簡直浪費大家時間嘛！”

    “這你就不懂了。你可知道，要培養(yǎng)出一名煉丹師，簡直是一件堪比燒錢的事情。為什么？就因為煉丹師每一次失敗，都要報廢一份煉丹材料，而煉丹材料的價格可不便宜。這家伙估計清楚自己不可能成功，純粹是想要白嫖一次積累經(jīng)驗的機會罷了。”

    “這倒也是。反正材料是天鼎閣提供的，失敗了他又不需要給銀票！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人們對楊牧不抱有絲毫期待，有些人甚至已經(jīng)轉(zhuǎn)身離開，懶得繼續(xù)在這邊待下去，覺得純粹是浪費時間。

    “你失敗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。與其在這里對人發(fā)脾氣，倒不如好好想想，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。”

    楊牧瞥了眼袁俅，將一旁的丹爐扶起來。

    很是平淡的一個眼神，卻是使袁俅心臟都停了一拍，剛才那一瞬，他在楊牧身上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，就仿佛在他面前的，是一座他只能仰望的擎天大山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