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似有一道靈光在楊牧腦海中掠過。

    他想要抓住，但轉(zhuǎn)眼那道靈光已消失不見！

    “規(guī)律？什么規(guī)律？骨肉？血液？臟腑？不對！這些與修真者有什么關(guān)系，是其它的，其它的什么規(guī)律……”

    楊牧感覺，只要能解開這個問題，他就能抓住突破到仙門境的關(guān)鍵。

    可是無論他如何拼命去思索，都再也沒有半點頭緒。

    “你到底想說什么？編個小故事來嚇唬我嗎！”

    衛(wèi)云帆惱火的聲音，將楊牧的思緒拉了回來。

    啪！

    楊牧一個大嘴巴抽在衛(wèi)云帆臉上。

    “你——”

    啪！

    “你——”

    啪！

    “別打了！不要打了，我認錯！認錯還不行嗎？”

    衛(wèi)云帆欲哭無淚，牙齒被打落幾顆，說話漏風，連忙認錯。

    楊牧又是一巴掌抽在他臉上，沒好氣道：“你錯在哪里？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不知道！”衛(wèi)云帆縮了縮腦袋，唯恐對方又是一巴掌抽過來。

    “那你認什么錯？我打你，不是因為你哪里錯了，純粹因為我心情突然很不好！”楊牧很是誠實的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