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雖然不知道她究竟是用了什么手段，但……”

“也正因?yàn)槿绱耍也艜退髁炙麄儾煌艜恢背霈F(xiàn)在這輪回之中，并且始終保持著自我的意識。”

“只是……一直想不起來自己的身份。”

他笑道，“但是你來了，我就突然想起來了。”

“因?yàn)槲沂冀K都是殘缺的，而現(xiàn)在，我終于補(bǔ)齊了其他的部分。”

“或者說……你補(bǔ)齊了最后一塊拼圖。”

“這實(shí)在是……”江寒不由得一窒。

饒是以他的心智，在聽說了這些玄之又玄的東西，也一時有些無法接受。

良久。

他長長吐了一口濁氣，沉聲道，“所以破開這牢籠的關(guān)鍵，其實(shí)還是你。”

“沒錯。”

老年江寒笑道，“如果我推測沒錯的話，當(dāng)初柳如煙建立這個試驗(yàn)場的時候，并不是憑空而來。”

“一顆心臟，就是一切的源頭。”

“因?yàn)樗闹魅耍攀菬o法復(fù)刻的偶然，是跳出了她掌控的東西。”

江寒明白了，他低聲喃喃道，“如果這顆心臟不在了，這個地方，自然就煙消云散了。”

“是啊。”

老年江寒嘆道，“一切都該煙消云散了，我也是……索林他們也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