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四十四章 我叫,趙東

      第二家福德樓緊鑼密鼓的開業(yè),在菜單上添了幾道燕綰拿手的菜式,為了與之前的福德樓區(qū)別開來,此番皆以藥膳為主。

      雖說是第二家福德樓,但總要有所區(qū)別,不然如何能讓人有新鮮感?

      燕綰對此信心十足,畢竟也不是頭一次做買賣。

      匾額是薄言歸親筆所寫,開張那天因著朝廷政務(wù),未能及時趕到,但是攝政王府該有的殊榮,必須得跟上。

      景山親自去的,著人親自掛了匾。

      紅綢之下,金字招牌,字體遒勁有力,龍飛鳳舞。

      “王爺說了,這福德樓乃是夫人所有,進(jìn)門便是客,不可在內(nèi)鬧事。”景山這意思還算是隱晦,畢竟這是夫人的地盤,不能把話說得太生硬,免得夫人不悅。

      當(dāng)然,也怕耽誤了夫人的買賣。

      言外之意,何其明顯。

      這福德樓,是攝政王罩著的,不管是誰,進(jìn)了這福德樓吃飯,那都是爺,誰也不能在內(nèi)鬧事,否則一律抓起來,決不輕饒。

      燕綰哭笑不得,所幸他不曾過來,要不然這位爺往大堂里一坐,只怕誰也不敢進(jìn)門半步。

      廚房里的廚子,都是燕綰手把手教過的,關(guān)于調(diào)配的藥膳,亦是她一手指導(dǎo),畢竟藥膳不比其他,在藥材藥量的掌控上,必須極為精準(zhǔn),不可以有任何的大意與紕漏。

      “夫人。”枝月忙道,“外頭生意好著呢!”

      燕綰點點頭,“第一日是這樣的,圖個新鮮,來日會有所冷清,但若是咱們把好關(guān),莫要失了本心,也不會差到哪兒去。”

      “嗯!”枝月笑著點頭,轉(zhuǎn)頭望著惠娘,“倒是沒想到,有朝一日成了跑堂。”

      惠娘掀開門簾,瞧了一眼大堂方向,“有王府的人鎮(zhèn)著,吃著倒也放心,畢竟沒有比這兒更安全的地兒了。”

      誰都不敢在這里鬧事,自然是安全得很。

      “王爺這是為夫人撐腰呢!”枝月笑道。

      惠娘想了想,這是應(yīng)該的,他若是連這都不護(hù)著,要他這夫君何用?

      “別站著了,能幫忙就幫忙,趕緊搭把手。”燕綰仔細(xì)的檢查庫房里的藥材,對于藥膳的配置,都有定量,若是能謹(jǐn)慎小心著用,多半能撐個小半月。

      “是!”

      “是!”

      大堂內(nèi)。

      有一男子緩步而入,在角落里尋了個位置坐下,瞧著人來人往的大堂,耳畔滿滿都是嘈雜之音,“倒是真的沒想到,居然真的開了酒樓。”

      這話說得一旁的伙計,心里有些詫異,著實不明所以。

      聽這人說話的口吻,難道此人與東家相識?

      “這位客官,想吃點什么?”伙計指了指墻上的菜單,示意他點菜。

      男人抬眸望去,眉心微蹙。

      “客官?”伙計又喊了聲。

      惠娘從內(nèi)里走出來,瞧了伙計一眼,繼而走到了桌案前,上下打量著眼前的男子,“這位客官如何稱呼?”

      “趙東。”男子回答。

      惠娘報之一笑,“聽口音,趙公子不是京城人士,不知想吃點什么?”

      “來點拿手的吧!”趙東仔細(xì)的瞧著菜單,“居然是藥膳堂,這主意倒是不錯。”

      惠娘隱約覺得,這人有點不太……尋常。

      可一時半會的,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