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九章 你屬狗的?
燕綰下意識的往后退,“王爺不是已經相信我了嗎?這是、這是作、作甚?”
“你猜,這是什么藥?”薄言歸橫了一眼桌案上的藥包。
燕綰:“……”
“我猜,不是毒藥。”薄言歸道。
燕綰瞥了一眼,“那……會是什么?”
話音剛落,一條胳膊,抵在了自己的面頰側邊。
燕綰甫一抬頭,正好迎上薄言歸陰鷙的雙眸,他單手抵在墻上,將她困在墻角,仿佛是要秋后算賬?
“想給我下藥?”薄言歸低呵。
燕綰忙舉手發誓,“絕對沒有,我對王爺敬佩至極,恨不能把您供起來,怎么敢對您下藥?王爺,這純粹是誣陷!您若是不信,只管去查,我燕綰行得正坐得端,絕不會在食物上動手腳。”
見著她這副信誓旦旦的模樣,薄言歸眸色微黯了一下,冷不丁鉗住她精致的下顎,迫使她不得不抬頭,迎上他的目光。
四目相對,燕綰眸色堅定,薄言歸神色復雜。
“早就發現了?”薄言歸問。
燕綰抿了一下唇,目光閃爍。
“回答!”他音色陡沉。
燕綰低低的應了一聲,“嗯!”
“為什么不說?”薄言歸的面上,已然烏云密布,“是想順水推舟,半推半就?還是為了等罪魁禍首現身?”
燕綰保證,“絕對不是第一種。”
那就是第二種。
言外之意,她對他沒有任何的企圖。
“除了那張賣身契,你對府中任何人任何事,都不感興趣?”薄言歸勾唇冷笑。
燕綰覺得,此時此刻的薄言歸,兇狠得要殺人。
若自己要是敢點頭,他就敢當場把她腦袋擰下來。
脖子上涼颼颼的,燕綰趕緊搖頭,“不不不,不是這個意思,伺候王爺怎么能不盡心?只是我這初來乍到,身份卑微,要是鬧了誤會,豈非罪過?多一事,不如少一事。”
沒想到,薄真沖了進來!
這送上門的怨種,可不能算她頭上!
“你覺得本王會偏私?”薄言歸尾音拖長,“嗯?”
燕綰忙賠笑,“哪兒能!王爺公正秉直,怎么可能偏私,燕綰絕對信得過王爺的為人!”
王八,可是涼血動物呢!
“呵!”薄言歸別開頭,“知情不報,該當何罪?”
燕綰:“??”
明明是他的兒子犯錯,怎么她還落個知情不報的罪名?
“王爺,小公子是您兒……嗤……”燕綰瞬時身形緊繃。
薄王八咬人!
我去你大爺……
“主上!”景山進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