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他卸下了所有的防備,如此毫無顧忌的信任,讓燕綰有點心顫,這算不算是一種不言語的偏愛?薄言歸睡得熟,但能清晰的感覺到,來自于面頰的輕撫。有些東西,不必言說,自會轉變。慢慢滲透,唯時間罷了!四下靜謐,寂靜無聲。約莫過了一個多時辰,床榻上傳來了枝月的聲響。燕綰心頭一驚,懷里的人倒是率先坐了起來。他知道,她著急呢!“枝月?”燕綰三步并作兩步,沖到了病床前,“枝月,覺得如何?”聽得動靜,惠娘亦是忙不迭進門。枝月終于醒了,白了一張臉瞧著床前的二人,神情有些恍惚。“枝月?”惠娘低聲喚著,“可有好些嗎?”枝月忽然翻個身,“哇”的吐出一口黑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