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硬挺了幾個小時,還是挺不住了,最后只能給裴序打電話。 裴序是醫生,雖然不是婦產科的,但對此還是有些辦法的。 他配了幾包給孕婦吃的專門止吐的藥,大半夜給她送過來。 吃了一包,有所緩解。 白斐屋里的倒在床上,沖裴序抱了抱拳,“感謝救命之恩。” “只是暫時壓制。” “啊?” 裴序聳聳肩,“每位孕婦的妊娠反應各不相同,有輕有重,但都是正常的,止吐藥不能經常吃,你還得要自己適應下來。” 白斐面露痛苦之色,“這么難受,我怎么可能適應。” “反應時間有長有短,可能難受幾天,反應就過去了。” “那長的呢?” “直到生。” 白斐慘叫一聲,“這孩子是不是在故意報復我啊,因為我之前打算不要他?” 裴序笑,“別想那么多,實在不行就住院,總之辦法還是有的。” 因為時間太晚了,白斐留裴序在客房睡下,明天一早再去診所。 裴序也不跟她客氣,再者也怕她后半夜又難受起來,于是就留下了。 第二天一早,裴序起來的時候,白斐還在睡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