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至今日，毛小方總是認為，這事情里邊，有著相當大的一部分，是因為自己而造成的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自己的原因，也就不至于會眼睜睜地看著事情變化至此了吧。

    每每提及這些事情，毛小方的心頭，也就會對于洛淵有著相當的懷疑。

    那一個高高在上，永遠令人無法去認得清，摸得著的男人。

    他的身上，有著太多讓人無法去分辨得清楚的氣息。

    “洛前輩是人，還是邪"~？”

    毛小方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，這樣的一句話，似乎是在問著自己，但更也是在問著馬小玲還有著況天佑。

    況天佑聽到毛小方的這么一句話之后，擰了擰眉頭，他有些不太清楚，應該如何去回應。

    “不太好說，這一件事情真正是令人不敢去想象的。”

    “他太過于強大，我在他的跟前怎么都沒有辦法可以看得清楚他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現下，論論要怎么樣去評斷，我也是屬于未知的。”

    馬小玲說到了這里，又是一臉的苦笑，再一次輕輕搖頭。

    很多的事情，并不是那么簡單，就可以理得清清楚楚。

    馬小玲當然還記得，在這都市里邊，與洛淵之間的一些交集的地方。

    自始至終，也許他都沒有對自己高看一眼的意思吧。

    想到這里，馬小玲又是為之輕輕搖了搖頭。

    有著某些存在于心頭的感受，此時馬小玲終于是完全地講了出來。

    “小玲，你有沒有過懷疑，他究竟是不是什么所謂的高人，甚至極有可能，是一個邪惡之人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