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心!” “靠,嚇死我了。” 貴利仁幾人聽著錄音帶,臉色煞白,因為光聽錄影帶里的話,都可以得出一個結論——磁帶是警察錄的。 這份錄音來自皇家警隊! 是老忠。 還是潮阿九? 四人目光在一胖一瘦,兩個潮州人之間徘徊。 “榮哥,貴利仁他們幾人已經離開潮義酒家了。”聯公樂紅棍,尖東堂主,一個綽號叫鱷魚佬的扎職人出聲說道。 辦公室里,太子榮穿著一身白色西裝,叼著雪茄,在座位上緩緩吐霧,十分囂張的道:“叫兄弟們直接把潮義酒家圍住,曬曬兵馬給江湖人看清楚。” “我們聯公樂能有多少人圍他一座樓,我們四大到底有多少兄弟敢打,他媽的,敢惹我?” “真是活膩歪了。” 以太子榮的張狂,根本不信憑一個潮州佬就能拆伙四大,諒貴利仁他們都沒種背叛。 因為,四大里單耳最大,是四大離不開單耳,不是單耳離不開四大! 出街! 曬馬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