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痛,平息,疼痛,再平息,平息的時間越來越短,疼痛越來越劇烈,蘇云感覺自己的下身要被活生生撕開來,痛入骨髓。 只見他拼盡全身力氣,將手伸到一旁的刀子上,還未等他提起刀子,自己的腹部便被鋒利的大刀給穿過,當場血液四濺,那一刻,他不疼,一點都不疼,只是看著殺了自己的冥天洛感激地笑了。 她在河邊靜靜坐下,呆呆地看著洶涌的河水,盡量使自己的腦海處于空白狀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