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做?” “大妹子,你應該懂的。”怯生生的聲音,勾著媚,帶著惑。 “是,我懂了。” 隨著此話落下,眼前的呂四娘連同這幽深陰暗的繡床,竟然如潮水一般褪去,仿佛顏色在迅速溶解,很快又有另一種色彩快速涂抹而上。 一張完全不同的雕花木床出現在柳笙眼前,淡青色的幃簾懸在床周。 上面躺著一人,慘白毫無血色的臉有些熟悉,雙目緊閉著,不省人事,只有微弱的呼吸聲。 他的脖子很白,皮膚很薄,透著血管的青色,仿佛輕輕一戳, 剛好,床邊的小幾上就放著一把刀。 連刀鞘都沒有,刀身閃耀著寒光。 很鋒利的刀,真是太貼心了。 他的內臟應該很完整,很適合呂四娘。 還有他的四肢。 柳笙用小觸手掀起被子看了一眼。 肌肉有些萎縮,怎么這么快? 但沒有關系。 本來還嫌是男子的有些高大粗壯,如今瘦弱細長,剛好適合呂四娘。 “對,大妹子,這么想就對了,就是這樣……幫我……”呂四娘軟綿綿的祈求聲在柳笙的耳畔響起,黏黏膩膩地貼著她的耳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