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‘我們’是指？你和那個人？”柳笙試探道。

    “當然不止，有圣上?！?br/>
    “還有更多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我們都是新的奉神者。”

    凌復平靜地說出這句話，眼中狂熱，卻看不出虔誠之意。

    “所以你才會在這里說。”柳笙仰望頭頂清澈的星空，篤定地說。

    “是，這是無上神看不到的地方?！绷鑿忘c頭應道。

    “你剛剛說的很多東西，聽起來，恐怕你才是瀆神者。”柳笙收回看向天際的目光，看著凌復說道，“真正能通神的人根本不會意識到有異界存在，更不會想著要離開這個世界。”

    “但你錯了，我不是?！?br/>
    “可能是因為那些記憶成了我的宿慧，又也許那只是意識留下的痕跡，總之，我的身體是符合通神標準的，從而順利地通神，又順利地對無上神產生了信仰，如今又成了奉神者?！?br/>
    凌復說著，又聳了聳肩。

    但這一番理智的分析，在柳笙聽來更是毫無信仰可言。

    “所以，奉神者是近來才有的？”

    柳笙過往從未聽過，而且結合近來的風向……

    誰料凌復搖了搖頭。

    “從此處的消失開始。”他指了指腳下。

    “然后一直隱藏著，直到……”

    他又指了指一個方向，指尖略微向上。

    “圣上準備好了?！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