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11章

      鶴蘭因依舊聞到一股濃濃的酸味,他連忙起身:

      “皇上,臣不敢有,禹王多次暗殺臣,臣豈敢再將她卷入危險之地。”

      拓跋朔蘭在底下叫道:“鶴蘭因,你什么意思,本公主過生辰,你在樓上磨磨唧唧的干什么!”

      鶴蘭因探出身子去:“公主且等等,我這就下來。”

      他回身對裴琰道:“皇上,匈奴公主臣惹不起,得趕緊下應酬。您若是想尋云嬈來見一面,臣這就下去告訴她。”

      裴琰冷道:“不必,朕不會見她。”

      五年了,她都不會來找他,定是將他忘了個干凈。

      早就愛上天高地闊的北境,將他父子二人無情的扔在了皇宮里,不聞不問。

      自己憑什么一來北境就要去見她,要不是看在孩子想見自己母親一面的份兒上,他才不會來北境。

      鶴蘭因走下了二樓,連連幫江云嬈擋了好些酒。鶴蘭因側眸低聲道:

      “你趕緊走吧,這些匈奴男人都是牲口,喝起酒來你比不過的。”

      江云嬈早就喝醉了,今日不知道是怎的,心心念念的想起了自己的孩子。

      她當年離開的時候還說讓裴琰給他一個快樂的童年的,孩子才五歲,怎么就當太子了?

      他沒有母族依靠,將來會不會很辛苦?

      一杯酒一杯酒的朝著自己灌了下去,由于空腹飲酒,她醉意來得極快。

      江云嬈摸了摸自己滾燙的面頰:“好,我去找一間屋子先睡一覺。”

      她提著長長的裙擺上了二樓,已經醉得不行了。

      一路扶著欄桿,光線昏暗,她還摔了一跤,吃痛的道:

      “花吟,二樓的燈籠都壞了兩個,你也不叫人來修一修。”

      尋了二樓最里面的那間屋子正準備走進去歇著,卻迷迷蒙蒙的看著一人站在自己面前。

      她喃喃的道:“我可是個正經人,不點小倌兒。”

      雖然光線很是昏暗,但江云嬈卻不知怎的,只覺面前這人有一絲熟悉的感覺。

      裴琰此刻并沒有戴面具,他不知道為何,江云嬈居然沒有看清楚他。

      “五年就不記得朕了?”

      裴琰深邃的眉眼開始發酸,眼神吃痛的盯著她,心海深處已經翻涌了起來。

      他額前的青筋都凸了凸,被怒意與酸楚給淹沒。

      江云嬈此刻已經酩酊大醉,身子搖搖晃晃,只覺面前的小倌兒還是相親對象,今日這質量挺不錯,就是模樣看不大清。

      她踮著腳撲進裴琰懷里,對著他的嘴吻了下去。

      伸手一拽,就將裴琰拽進了屋子里,二人倒在了床上。

      江云嬈兩眼發紅,渾身血液滾燙起來,

      鼻息傳來面前之人身上的味道令自己很是熟悉,想要親近,想要擁抱。

      她醉得太厲害了,屋子里又沒有點燈,只有微弱的月光,她揉了揉眼還是看不清楚他是誰。

      不管了,她一下坐在裴琰腰上,伸手將裴琰的腰帶給扯了開來,扔老遠。

      裴琰咬著牙道:“江云嬈,五年不見,見面第一時間就是做這個?你放開朕,朕叫人了!”

      她柔軟的指腹按在裴琰薄唇上,緩緩放進了他嘴里,眼神飛挑勾人,嬌嬈媚笑著:“該你脫我的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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