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錯,的確是個蠶字。”崔元瑞眼眸瞇起,頷首一笑道:“你的確很聰明,不過我的詩,你可聽好了?!?br/>“我這一首,暫定名為《詠蠶》?!?br/>崔元瑞自信往前,準備吟詩。實際上關于蠶的詩,他之前做了不少。是有基礎的。而且這次他出題,故意出了蠶的謎底。關于蠶的詩句,簡直信手拈來。“如今抽縷遠天無,村酒日暮坐看山。”“葉盡春風吳蜀限,繭成辛勤倍生寒?!?br/>“不得纏繞翻白鳥,妾似見說色似藍?!?br/>“細字暑催隨坐夏,提筐出舍泛應難?!?br/>一首詩畢。現場所有人都陷入徘徊。“當真是崔大才子啊,出口即成章,佩服,佩服!”“齊恒的弟子,到底是齊恒的弟子。”眾人聽得不明覺厲。雖然沒從這首《詠蠶》中聽到什么妙筆生花。但能出口就是一首詩,這在魏國已經算是絕無少有了。“噗嗤!”就在眾人的一片稱贊聲中,劉軒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起來。“這種破詩,也能叫做《詠蠶》?”“你簡直玷辱了魏國文人的名號。”劉軒原本還想見識一下崔元瑞的詩才呢,沒想到這小子出口,居然是這么一片什么都算不上的詩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