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直到現在,大家都沒有想明白,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“到底是誰,敢先斬后奏?”魏帝猛然扭頭,看向了在場諸位。這件事情已經非常明顯了。獨孤軒身為大乾來使,孤身一人前來魏國。他在魏國只要是有任何事情,那無疑都是魏帝的事。更何況,人質遭遇劫持。別人自然首先就會想到魏帝身上。即便不是魏帝親自下的命令,也定然是他麾下有人先斬后奏,自行了事。面對魏帝的質問,現場沒有一個站出來承認的,全部都是搖著頭。“敢做不敢當?”面對他們的沉默,魏帝極為生氣,喝道:“現在獨孤軒遷怒于我。你們這樣做,于和談,有什么好處?”魏帝自然知道,他們劫持完顏洪的初心。可現在畫虎不成反類犬!反而惹得自己一身臭。就連尤永超,也是狠狠地低下了頭,感覺這件事情越來越難收拾了。如果自己的死士,能夠成功營救完顏洪。那什么都好說。可現在的結果是,完顏洪不但沒有解救出來,自己的死士,反而被搭進去。如果獨孤軒查了個水落石出,這無疑是在魏帝臉上潑了一盆臭水,臭得可是整個魏國。“尤永超,是不是你派人指使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