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付悠悠就腳步飛快的往酒店外面走,溫伯言怕她再去酒吧,惹出什么亂子來,急忙追上去拉住了她。 “好好好,我不多管閑事,不說你們的事了,別生氣。今天太晚了,你真不能再去酒吧了,跟我回去。” 他使勁一抓,付悠悠手上吃痛,用力去掙脫他。 溫伯言下意識也跟著用了幾分力,將她手上的手鏈撥去了一旁,這才發現她手上的皮膚摸起來有溝壑,好像是幾條疤。 “怎么啦?你手怎么了?” 他要把付悠悠的手腕抓到面前看,付悠悠掙脫的更厲害了。 “跟你有什么關系?不許看我!放開!” 她越這么說,溫伯言越好奇。 付悠悠那么瘦,哪里是他的對手?一下被他扯到了面前。 手腕舉到眼前,居然有四條蜈蚣一樣的疤。 其中三條一看就是陳年舊疤了,顏色跟膚色相接近。 但其中一條,還泛著粉色的紅,一看就剛愈合不久。 溫伯言死也沒想到會在她手上看見這種東西。 “你自殺過?還不止一次?你怎么了?生病了?抑郁癥?” 雖然他自己沒得過,但聽說圈子里有人得過,時不時鬧自殺,割腕。 以前他聽到這種事,總嘲笑那些人活膩歪了,身在福中不知福。 結果有朝一日也能在昔日戀人的手上看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