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萬澤看她歪歪扭扭,一副隨時要摔倒的樣子,只能又伸手扶住了她。 “怎么回事?你怎么又過來了?” 女人往他懷里趴:“他不行,那個代駕不行,你送我。我就是認識你,你送我回去。” 萬澤的好事剛泡湯,真沒心情跟她啰嗦。 但見她醉成了這樣,把她獨自一人放著又于心不忍。 “你還記得自己家在哪兒嗎?” “悉尼灣。” 嚯。果然是開邁凱倫的人,好小區。 正好萬澤知道那個地方,送她一趟也不算什么,扶著她又回了車上。 女人把車窗打開,腦袋伏在窗戶上吹風。 路程走到一半,她突然就清醒了。 “你叫萬澤是不是?我想起來了,你叫萬澤!以前在巴黎學服裝設計!我就說你怎么這么眼熟,我們倆是同學!” 萬澤對她的突然清醒詫異了一下,又仔細看了她兩眼,確定自己不認識她。 以前被戰司淼影響的,真挺討厭跟女人接觸的,覺得女人都很麻煩,他對哪個女人都不在意。 倒是沒想到這么巧。 不說同學還好,一說同學,萬澤有些相形見絀。 同樣是個人,看看人家混成什么樣了,再看自己。 “是嗎?我不記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