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照的男人還是不肯放棄，繼續跟著他們糾纏：“別發火嘛，你看我是好好跟你說呢，兄弟不想拍照是怕身份不方便吧？”

    他說著意味深長看依欣然一眼，目光猥瑣又曖昧，把兩人惡心的不行。

    狄霆深想發火，要報警。

    反正不遠處就是維持治安的警察在廣場巡邏，他要是喊一嗓子就能解決麻煩了。

    但妻子拽他一把，自己湊上去了。

    依欣然輕聲對男人說了一句什么，聲音很小，連站在她另一側的狄霆深都沒有聽清，但那男人顯然聽清了，他臉色大變，撒腿就跑。

    狄霆深好奇：“你跟他說什么了？他嚇成這樣。”

    依欣然巧笑盈兮：“沒說什么嘛，我就說我倆是通緝犯，準備去跟警察自首的，自首就說他是同伙。”

    狄霆深：……

    他對老婆豎起大拇指：“你牛！”

    騷擾他們的人沒有了，兩人在廣場上自由自在的拍了幾張照片，看了一會兒夜景，也就回去了。

    第二天。

    夫妻倆去八廓街轉。

    首先去了大昭寺，依欣然再一次被佛教徒的虔誠震撼。

    這里的人盡管皮膚粗糙，穿的吃的也不好，卻都目光清澈又虔誠，下雪的天氣里，脫了鞋子匍匐在廟門口誦經跪拜。

    不分老幼，都是一樣的。

    這讓依欣然又想起多吉，想起那雙同樣清澈的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