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份文件是董事長親自批閱的，如果李杰在上面寫，就容易被人誤會是狄霆深的意思。

    李杰抬頭，疑惑道：“我寫在這上面？”

    “對！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得到肯定的答復，他也沒有再推辭，直接就在文件上邊看邊標注。

    都弄好了，也不過十幾分鐘的時間。

    文件還回來，狄霆深掃一眼，目光中充滿贊許！

    這份文件當然不是他的工作文件，而是一份試卷，是他故意讓羅秘書在上面弄了幾處細微不容易發現的錯誤。

    現在這些細小的錯誤都被發現，并且標注出來了，時間還快。

    這辦事的效率，狄霆深很滿意。

    他問李杰：“你要不要，這次跟我回去？直接做董事長秘書，我這邊可以安排別的人做爺爺的助理。”

    是守在歸隱的老爺子身邊有前途，還是跟在年輕有為的董事長身邊有前途，這顯然就是送分題。